见程奕鸣站着不动,她别有深意的笑了笑,“你一点面子也不给,我怎么跟你说正事呢?”
于父眉间的纹路却更深,“思睿想要结婚?”
至于心里,说一点不犯嘀咕是不可能的。
白雨一愣。
“吴瑞安那样一个大活人,你忘了?”
当着程奕鸣的面,她只能将水喝下。
“茶几拉近一点。”他又吩咐。
于思睿又格格一笑,“他都跳楼了怎么会没事?”
“跟我来。”他抓起她的手,将她带进了办公室。
她只有这一个机会了,而今天留下他,是这个计划的一部分。
“奕鸣!”白雨再喊,但儿子根本不再搭理她。
程奕鸣摇头:“我不信,你病了,说话算不得数。”
“吴总,其实最矛盾的人是你自己好不好。”
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自我折磨。
既然他锁门,她也锁门好了,这个很公平。
但伤害行为是主动发起的,这就是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