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报警，”祁雪纯挑眉，“我只是给我的警察朋友打了一个电话，说明白了我朋友的危险状态而已。”程皓玟神色一恼，“程皓玟就是程皓玟，和其他人没有关系。”

祁雪纯来到门口，不由愣了愣。他以为他们会一起回去。

吴瑞安端着酒杯，一时间愣了神。一个人清洁员正在展厅里打扫，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，是之前祁雪纯碰上过的老头欧远。

“程总……报仇，太狠了，但是好爽快！”朱莉深深吐了一口气。“我……我买了保险，想让保险公司理赔，没毛病吧。”孙瑜回答。

“司先生，”管家缩着脖子往前走，问道：“你们为什么要逮我？”“我只听到一点，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遗嘱的事。”

白唐和祁雪纯走进杂物间，这里存放着各种清洁用品，且摆放得很整齐。冷静心细，坚持到近乎执拗。